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她开始吻我的脸,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,她想令我们都开心。她吻遍我全身,趴下来,吻我的鸡巴,阴囊,和乳头,身上每一寸都吻过。平时,我早已怒勃起来,但那时却是「微软」,起不了。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,舒展两臂,用她柔软的双手爱抚的胸膛。她忽然在我的乳头拧了一下,我的鸡巴终于渐渐升起来了。 她继续地爱抚,我的鸡巴继续地胀大,直至它够硬了,才用双手捧住我的阴囊,吹啊吹,舔啊舔,终于硬度十足,达到她的要求,才吐出来。对我说:「你现在不是已经充满力量吗?」她说着,就爬起来,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,把臀儿移前,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鸡巴,一口就噙住,一寸一寸地吞进去。 我想顶一顶,让鸡巴深入一点。老妈说,不要太用力,不要插得太深。让她来,她会令我们都很爽,很舒服。 太舒服了! 我就让她骑着我,上下颤动,左右摇动。她的乳房如波浪起伏,金发扬起,拂拭她陶醉的脸。我扶住她的腰肢,她搭住我的胳臂,做了一个持久,细腻,旖旎兼而有之的爱。我看见她一脸满足,泰然,枕在我肩头,一对乳房粘贴在我胸膛。我马上睡着了,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,却求之不得的「温柔乡」。 老妈把我吻醒,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。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,发现老妈一早就起床,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,上身套上我的衬衣。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之后,自已穿上你的衬衣,就是一个记号: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。她只扣上中间的一粒纽扣,在衣襟掩映之间,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。 我把她右边的乳房掏出来,喝一口咖啡,吮一下老妈的乳房。她把我推开,说,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。我就以此为借口,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,分开衣襟,把两颗乳头都袒裎。 老妈这两颗乳头,其中一颗略向外斜,我现在才发现。我仔细地看,仔细地摸,它们就鼓起来,就看不见分别了。 「妈,我现在才发觉,为什么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?」我问过她。 「是吗?我没注意到。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?」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。 「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。只是好奇。从前是不是这样子?」 她肯定地说,从前不是这样的,生来不是这样的,可能是哺乳或者年龄的关系。我加上一句,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。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,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,一边吻,一边挤乳房。 她的乳头坚硬,胀大如弹子,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。妈见我有如生龙活虎,对她又有兴趣,就乐了,就裁在我怀里。我不浪费时光,马上拨开她双腿,把她压倒在床上,吻遍她全身。她对我说,她受不了。于是我拨开她的裤裆,翻开她的小屄,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。 她用那紧紧的小屄一收一放,挤压我的鸡巴。在那温暖湿润的阴道里,我的鸡巴舒畅极了。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,难分难舍,双双到了高潮。 之后,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,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,然后共浴。又是到城里去把臂同游的时候了。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。我们无拘无束地手拉着手,亲昵同行,不会怕有熟人看见。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,我也快乐。我们访寻名胜古迹,拍照留念。我告诉老妈,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,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,妈要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,在那里疯狂购物,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礼物。累了,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,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。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,在街头不时接吻。我和老妈,也随着他们,做年青人爱做的事。下午五时许,太阳西下,回去酒店。冲个澡,小睡一会儿,已是晚上八时。起来,穿衣出外,过我们的夜生活。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,再在城里逛夜市。圣诞快来了,街头挂上了灯饰,人头涌涌,一片节日气氛。在街头流连到午夜,才回酒店。在酒店的酒吧喝了杯鸡尾酒。回到我们的套房。 她心情很好,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,叫我先去洗个澡,因为她要做点事。 我不明所以,但听她的话独自冲了个澡,然后上床。她去洗澡时,告诉我等她一等,不要自己「搞掂」(打手枪)。我当然不会。 四十分钟之后,她出来了,穿上紫色透视睡袍,和配衬的G弦内裤。她太性感了,我的鸡巴实时反应,马上肃立。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?我揭开床单,看看鸡巴,也让她看看。她笑了,就伏在我身上,和我热烈地吻着。我要承认,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,老妈最善吻。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,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,她的唇与齿打着战,怯生生,硬生生地接受我吻,像个初吻少女。 不过,和老妈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,是我们的经典场面,一生难忘。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,我的手覆盖着她的乳头,轻轻地揉着,缓缓地接吻。她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,吸吮我。我太坚硬了,我想改变姿势,否则会太快泄了。 我反客为主,把她压在下面,转过来舔她的小穴。她总是会说一声「不要」,紧紧地把两腿合拢。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,她会让我。 她小猫儿已湿透了,证明她已欲火中烧,我舔了几口,她已迫不及待,嚷着要我快快地和她做爱。纵使性生活已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,但出自老妈的口,要求性交,是难能可贵的事。我听见了她的要求,就把鸡巴插到她身体里,使劲地抽插,却不急速冒进。 我愿意慢慢地来,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,特别是这一天,我感觉很好,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,太爽了。 那条小小的内裤,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,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,这真是个是伟大的发明,做爱不需要脱掉它。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,在床上翻来翻去,和我做爱。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,而它没有后幅,两个圆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,任摸任捏。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,和我的鸡巴磨擦,从鸡巴传过来的加倍强烈的快感,令我先射了。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,挺起还有七、八分硬度的鸡巴,继续抽送,等到老妈的高潮也来了,才倒在她身旁,拥抱着她,吻她,爱抚她,延续性交的欢乐。 做完这场爱,半场小休。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。我好奇地问她,是不是月经来了?如果真的那么不巧,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幸,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。她说,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。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,至今几个月,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便的日子,我猜,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。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,彼此也承认是恋人,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。 但老妈的阴道润滑的程度,乳房和臀儿仍具弹力,性欲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的强,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,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来干什么? 妈说,想玩玩口味。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做爱。此时,她从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,我就明白了。 我问她以前做过没有?她说,没有,这是第一次。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。 她说想清楚了。她想和我试用每一种可能的方式。我慎重地问她,是认真的吗? 会很痛的。 她说,只管去做,她完全相信我,把自己交给我,相信我会给她快乐。 我说,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么,我都愿意做,乐意做。她要洗一洗,要我等一等。她出来的时候,内裤已脱了。 我展开只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,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,爱抚她,也略为剌激她的阴部,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,趴在床上,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做爱。她把臀儿高高地翘起,朝着我,美丽极了。 我跪在她后面,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,吻她,舐她,不放过每一寸。 双手覆盖着她的乳房,不住地挤捏。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,散出一股幽香,和她身体各处一样。 我把润滑剂剂一点出来,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。然后把四根指头,一根接一根地都插进她里面。她的反应就好象和我第一次做爱时一样。她没有大叫起来,我知道她会痛,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,因为她没呼痛,反而悄声地呻吟着,小猫儿滴下爱液。 我说,要来真的了,问她预备好没有。她说,等了太久了,叫我快点干。我给鸡巴抹上润滑剂,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。一手扶住老妈的腰,一手把住鸡巴向前使劲地一顶。龟头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,老妈透身打哆嗦,叫唤了一声。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。她告诉我不要停,继续插进去。我知道老妈已深深吸了一口气,收缩肛门来接纳我,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,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。 我过分用力,会磨损肠腔的薄膜。我费了三、四分钟,鸡巴全根插入那紧迫的腔道,好象擦着了火。 老妈哭起来了。我对她说:「妈,你哭了,我弄痛了你吗?你痛,我就拔出来。」她说,不要,那痛楚很快会过去,快感就来了。 我问她真的要继续吗?她说:「噢,吉米,不要停,不要停。」她以颤动的声音说。我鸡巴牢牢地插在她后面,把她头扳转过来,看看她的样子。 她泪流满面,头发披散。她再说,不要停,还开玩笑,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眼,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。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地蠕动,一会儿,她就放松了,肛口收缩排拒的律动,在我心坎动荡。我相信,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,就渐渐加快速度,一直抽插到我自己不能控制,就告诉她说,我要射了。她说,快,在里面射。 我一抽一推,就射到她里面去。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射精,她也来了。这是她第二次高潮,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时,她已经历过一次。 我们略为休息,做些事后清理(肛交比较麻烦)。浴巾上留有血渍,我看见就心痛了,对妈说:「妈,你流血了。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。」 「没事,不要看。看人家的屁股,不怕难为情。」 「我心痛嘛。后悔把那里给我吗?」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。 「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做。」 「妈,你很勇敢。」 「我时日无多了,趁还能做爱的日子,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。到有一日不能做了,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,那才觉得后悔。」 「我弄得你很痛吗?」 「你啊!差点把我撕裂了。没关系,我们又不是常常做。」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,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。肛门不比小屄耐用,用多了会脱落,那就麻烦了。何况,我觉得「狗仔式」已经够剌激了。 航班在下午,我建议趁有空,给她买点欧洲品牌时装、香水。妈说,宁可在床上睡一会儿。我看得出,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跚,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痛。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,拥着她在床上,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。 她说,对不起,实在有点痛,不能再做爱了,如果我要做的话,她可以替我吹。 我对她说:「谢谢你,我已很满足,不需要再做什么。」 但她说,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,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。她这句话令我既感动,又兴奋。她不单是向我需索,而是为我着想,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。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,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。而我的鸡巴又高高地举起来,在被单下搭了个蓬。 她就钻到被窝下,给它一个吻。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,教我痒得要死,一翻身,揭起被单。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,金蝉脱壳,脱得清光了。她转移身体,钻到我胯下,主动摆了个69体位。于是我在下,她在下,她吮我的鸡巴,我舐她的小猫咪。未曾预习过,却十分合拍。 这是我们第一次用69体位交合。这几个月来,老妈渐渐适应口交,不过,她替我「吹」的兴趣比让我「吃」的大。我要舔她的小屄时,她总是忸忸怩怩,从没试过同一时间,你给我吹,我替你舔。 现在,她的小猫咪就袒露敞开,送上我面前,为了争取时间,只管吻下去,大口地吮,然后用舌尖深探地探进去,撩拨她的阴蒂。我的这一吻,叫她疯了。 但是,从她吸吮的步调,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地享受,于是我也慢下来,尽量延长做爱的时间。 结果在床上,我们像小孩子玩耍,疯了一个多钟头,才泄了。休息一会儿,冲个澡,才上路。 回程,我们都累得要命,但十分满足,快乐。我先送妈回家,和爸爸打个招呼。妈把礼物送给他,滔滔不绝地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(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白,但不能说的事)。我得打断了她的话,对爸爸说我累了,要回家休息。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,妈送我出门口。在门口,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。她把我挤到墙角,和我热辣辣地吻别。她为刚才对爸爸说,给她做的事多谢我,也为着没说的,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,多谢我。然后,才让我离开。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,临近圣诞假期,公司工作很忙,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多。 在圣诞节前几天,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,已有几天没见面了。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?我说不能,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,要代表公司参加。 她说,可以带她一起去。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。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家里,呆晚一些没问题。 我说:「妈啊,我不能带你去。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。」 她说:「噢,我知道了。我配不起你。」 我知道她又来了。对妈说:「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的意思是,你不认识那些人,谈的都是生意,公司,那个场合不适合你。」 她说:「我明白了,我和你在一起,你会羞耻。」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。 我说:「妈,不要这样。我爱你,我每天都想念你。不过,实在走不开。圣诞节到了,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。」 不过,圣诞夜家庭团聚,所有人都回来了。弟弟和弟妇都回来,小住几天。 我们见面是见面了,但没可能做爱。家里人多,我们想找个空间,稍为亲热也没有。圣诞翌日,趁爸爸午睡,妈偷了个空来我家,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地板上,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,两个钟头才完场,聊慰相思之苦。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,让各位明白,我和老妈的感情已发展到难舍难分的地步。圣诞之后,就是除夕,我期望着能和老妈,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刻。 (九)除夕倾情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。 来了很多宾客,都是亲戚和邻居。我带了个女伴,因为我想,老爸很久没见我和女人在一起了,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。她是我同事,最近离了婚。 除夕没事做,所以我请她陪我去。 舞会蛮热闹的,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爱。而那个晚上,她简直是艳光四射。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,低胸,露出许多乳沟。内衣,丝袜,和高跟鞋全都是黑色的。新年来临的一刻,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,但在人群之中,我们最多只能这样。 凌晨四时,我送我的女伴回家。到她家门,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,她玩得很开心。不过,她不好意思,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,等等。我对她说,不要紧,我并没有那种想法。 半个小时之后,我回到舞会去。大部分宾客都走了,只剩下老妈,和住在对面的一对夫妇,和我一位堂弟。他十七岁,喝多了。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,他赖着不走,说会晚一点才回家。他家不远,离我父母家两条街,所以没有问题。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,其它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。我看见这位堂弟有一次借机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,老妈对他说了些什么,他连忙就把手挪开,放在她的背上。 邻居夫妇告辞时,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。我顺势对那位堂弟说,舞会完了,要回家了。为安全计,我开车送他回去。老妈说,她还未想睡,会多留一会儿,多喝一杯酒。我告诉她,我会很快回来陪她。 十五分钟不到,就赶回来了。看见她脱了高跟鞋,两腿折起,斜靠着沙发。 茶几上点了个香熏油灯。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,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,在客厅弥漫着。我坐在她身边,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,包着。第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没有。 「他一早就回到房间里,我想他睡了。」她说。 「妈,你知道我整个晚上,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。」我在她耳畔轻轻地告诉她。 「我也是,我亲爱的。」她答道,然后她的脸挨过来,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热吻。 我说,车泊在外面,我们可以去我的家。 她说,太累了,不想动。 我问她:「那么,你不想动,做些别的什么?」 她说:「蠢才,我还有什么其它想做的?」 「在这里?」 「对,就在这里。」 她用那巧妙的手法,从裙子下脱去乳罩,而不用先脱去裙子。然后掀起裙子脱去内裤。随之伏在我身上,拉开裤链,把我的鸡巴掏出来,开始吸吮。我却把她扶起来,要她坐在我膝上。我想吻她,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。 挨到这个时辰,我已不急于做爱,我需要的,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夕的浪漫情调。 于是,我们又吻着,彼此爱抚着。 我说:「妈啊,你很会接吻。」 她说:「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人,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。接吻要两个人才做得到。不明白为什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,好象接吻鱼一样,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分不开来。吉米,你令我善吻,因为你吻我的时候,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我。」 「妈,我爱你。」 我吻着她,抚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,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,轻轻地揉捏。她胸前呼吸起伏。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,在两腿之间的深处,也湿了一片。那里让开了一条路,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。翻开她的小阴唇,访寻她的阴蒂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,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。我的指头在她里面开始抽插。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。她说,不要太用力。我问为什么?她说,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。 我们一直吻着,直至她觉得吻够了,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。她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,掀起裙子,徐徐将身体沉下,落在我的鸡巴上,直至我的鸡巴完全没入小猫儿里。我们都不动,静静地相看,然后她轻轻地吻我,对我微笑,对我说新年快乐。 我们拥抱着,又吻起来。老妈像骑马,骑着我,不住摇颤动,我们都太兴奋了,不多一会儿我就射精,妈也随着泄了。 记得一个月前,我和老妈在厨房里口交。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,心里老是觉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,窥看着我和老妈做爱。其实,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,我怀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昵动作,都受到他窥视。现在,在客厅里,是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。 我感觉到老爸好象在场,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,都看在他眼里。 我心虚地对老妈说:「我们在家胡搞,会不会给老爸撞见?」 她说:「不会的。」 「我觉得他好象知道我们的事。」 「不要多疑。」 「不是多疑。我觉得老爸好象知道很多的事。」 「他哪里会知道?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。」 「希望有一天,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。」 妈说:「只要凡事小心,他不会知道的。」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,不敢说出来。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,老爸不会不知道。 我们每天挂电话,频频地幽会,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。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面,老爸怎会看不见?而且,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,很有可能是他从中制造的。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,否则我的鸡巴就抬不起头来。我告诉她,我看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,抓住她的屁股。她大笑起来,问我是不是吃醋。我承认。 我对她说,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。她又大笑起来。 我说:「如果他不是已大醉如泥,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爱打手抢。」 「你还吃他的醋?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爱?他太可怜了。」她取笑我说。 「妈,你愈来愈性感,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,全都给你迷住了。 我现在也明白了,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。」 「吉米,你说太多脏话了。」 「妈,你是不是提醒我,现在就做呢?」 我又吻住她,把她压在沙发上,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下来,和她做第二轮爱。她叫停,我不肯。她转了口气,要我小心点,不要弄污她的裙子。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,把她拉进浴室,锁上门。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,穿着衣服做爱不是太舒服。老妈也脱去裙子,内裤,只剩下丝袜。浴室的空间狭小,但是有门可关,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。我可以放轻松点,和老妈缱绻一番。 我的情欲如大潮高涨,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。我记起这一阵子,没有她的小屄可用时,人生空洞乏味,就欲火如焚了。 我们赤裸热吻,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涨。我抱起老妈,让她背靠着墙,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鸡巴之上。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,她两腿缠着我,紧紧扣着。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。她不住地说:要我使劲地干她。 我竭尽所能,将快乐带给老妈。我听到的身体互相碰撞的声音,(墙也为此摇动),急速的喘息,和老妈悄声的呻吟。性交的高潮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。老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精液,我把她抱起,放在小小的浴缸里,替她洗去污物。她把我也拉进去,替我洗。 浴缸虽小,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,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。我们小别之后,总是难舍难分的场面,抚触彼此的身体,吻个没完。最后,妈再替我口交,将每一滴精液都吞下,在嘴角上残余的一点滴,她用手背抹去,用舌头舔净。 老妈送我出门,再在大门口吻别。我们依恋着,不肯分开。天色渐明,我们互相祝愿。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。我答应她,我会尽力做个好情人,好好地待她。 这几个月来,老妈和我神差鬼使地,开辟了一个性爱新天地,有什么男女之间会做的事,我们都做过了。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,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老妈,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,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。我却一点不觉吃亏,因为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。 她够成熟老练,比我想得周到,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。恋爱中的女人,也喜欢她的男人哄她,那是我拿手好戏,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体己贴心的女人。 从肉体那方面看,老妈不再年青,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,那又如何? 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,没有什么做爱的方式不肯和你做,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如意,对她没话可说了。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,她对自己做爱的功夫更有自信,对我就更死心塌地了。好了,说到这里,你会想象得到,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,会为他老妈的缘故,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,而觉得自己身在福中。 因为有一晚,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,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,是上天给我的艳福。到现在为止,我只能说一句,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。我和老妈在蜜月中,在新的一年来临,我们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么新的发展呢?我相信好事会继续来,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,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。 / 看成人小说就上!最新防屏蔽地址:, 第175章 (一)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,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。三年后,我大学毕业,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,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。 来美不久,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。凯丽比我大九岁,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。凯丽性欲极强,每天都要做爱。这对初尝禁果的我,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。 对我俩的关系,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:由于年龄差别,我们早晚要分手,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,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。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(swingingparties),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。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(trysomeyoungpussies),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。 第一次,我们遇到一对青年,男的二十六岁,女的二十一岁。我们总共聚了三次。那个女的叫派妮,很漂亮,在床上也很投入。和她在一起的时光,我不能说不喜欢。可是每次完了事,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。凯丽听了哈哈大笑,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(inlovewithher),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。 第二次,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“嫩”,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,只好做罢。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,凯丽把我拉到一边,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。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,我肯定不会感兴趣,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“亲近”(intimate),不知我在不在意。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,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,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。我心一动,告诉凯丽我不在意,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。凯丽愣了一下,若有所思地笑笑,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,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(switchpartners)。那个太太,伊娃,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,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,朝丈夫点点头。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(是那对夫妇的提议,也由他们付钱)。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,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,浑身微微发抖。伊娃也有些不自在,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。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,是丈夫提议。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,没有兴趣,她能理解,我们不必免强,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。 我鼓起勇气,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,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,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。我走到她身边,一边吻她,一边为她脱衣服。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任我把她的长裙,乳罩,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。 转眼间,她已经一丝不挂了。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,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,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。我感到全身涨热,兴奋异常,就把温存抛在一边,一手揽住她的腰,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,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。 她轻轻地呻吟着,小声说:“不用着急,我的身体都是你的。” 我扶她躺到床上,分开她的双腿,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阴户。 伊娃的皮肤白晰,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,是褐色的,长满阴毛。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,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。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户。她的阴蒂很大,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,不到一分钟她就“来”了(came)。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她,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,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。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,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,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,分外地刺激。 那一天,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了伊娃三次。她事后开玩笑说,被人轮奸也不过如此。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。在我的积极推动下,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,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。 有一天,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,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,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。看着我窘迫的表情,凯丽先是调皮地说,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,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,而是不够老。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。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,就点了点头。 凯丽说,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,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,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。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,所有的男人都有,不值得大惊小怪。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。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,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。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。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,我点头认同。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,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。 “有时候,在里陷得太深,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。”她笑着说。 我对凯丽很感激,决心忘掉伊娃。从那以后,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。第一个暑假刚开始,我接到妈妈的来信,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,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,抢救了两天,已经去世了。我伤心得茶饭不思,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。 我冷静下来之后,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。有我在身边,又看不到旧物,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。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。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。八月中旬,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(onebedroom)的研究生公寓。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,眼神显得很疲惫,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。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,我住客厅。她不同意,说我大了,该有自己的卧室,她住客厅就足够了。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,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,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。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。慢慢地,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,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,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,笑得越来越多,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。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。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,只要想到妈妈,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。回到家,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。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,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。 这个期间,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。有妈妈在,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,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,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。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。她说近来学业很忙,而且不知为什么,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,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。 “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。再说,你不在的时候,黄瓜和香肠也管用。”她笑着说。 我的生日在十月。那天早上,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,庆祝一下。我下午提前回到家,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,没有听到我进门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。 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(这我早就知道),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,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,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。 据她说,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,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。大学毕业后,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,结束后留校教舞蹈。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,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┅┅ 正想着,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。“小磊你吓了我一跳!看你,站在门口发什么呆?”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,继续洗菜。 从记事起,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,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!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。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,包括中年女人。你看伊娃,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,眉眼不如妈妈漂亮,皮肤不如妈妈光滑,腰身不如妈妈苗条,阴户也肯定不如┅┅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。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: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。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,马上快步走进卧室,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,脸上发烧。我开始不停地默念,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,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。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,想她在床上的放荡,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户,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。说实话,我被自己吓坏了,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。 我冲进洗手间,用凉水洗了把脸,发现还能思考。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巴软下来。我一边套弄,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,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。到后来,我彻底放弃努力,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阴户射了精。不用说,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。罪恶感,不知所措,和体内的情欲,使我不敢看妈妈,也没心思说话。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,满脸通红,以为我病了,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。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,匆匆吃了几口,就回到卧室,把门关了起来。 那天晚上,我不断地做梦,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。此后的几天,我借口功课忙,早早出门,掌灯才归,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。妈妈询问了几次,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。 一天早上,我刚要出门,妈妈叫住我说:“小磊,我看出你心里有事。你说出来,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。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,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。 那你也告诉我。我是你妈妈,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。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┅┅” “妈,你别瞎想。我真的是功课忙。”我打断她的话,从家里逃了出去。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,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。无论如何,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。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。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,实在是难以启齿,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,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。凯丽静静地听完,想了想,试探着问:“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。你觉得会管用吗?”我摇摇头。 她看着我的眼睛,慢慢地说:“我也许能够帮助你,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。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。”我点点头。 “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,还是爱上她了?”她问。这个问题,我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。“两者都有。”我说。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,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,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:“唉,可怜的小宝贝,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。”她吸了一口气,说:“既然这样,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。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,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。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,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。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,无非是两个。如果她不同意,你知道此路不通,死了心,结也就解开了。她爱你,总会谅解你的。如果需要,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。要是她同意,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。只要你们小心,不让别人知道,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。” 她顿了一下,问:“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?即使你如愿以偿,罪恶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。” “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。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。我和妈妈都是成年人。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,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?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性恋,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?”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。 “你只要想通了就好,”凯丽说:“不过你要知道,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许乱伦,我现在为你出主意,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。另外作为朋友,我还想补充一点。你如果真爱你妈妈,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。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些小信号,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。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,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。你就应该知难而退。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,她已经有些心理准备,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。再说,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,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。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。”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,心情也好多了,忍不住吻了她一下。她笑着躲开,说:“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。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后,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,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!”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:“磊,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。但我希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。你有什么心事,尽可以来找我。”她犹豫了几秒钟,又说:“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┅┅不过,如果你愿意,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。” 我迟疑了。凯丽一直对我很好,我不应该拒绝她;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有了,需要发泄一下。但是我想起了妈妈,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。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,摇摇头。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亲近了,我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。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,妈妈还在等我。见我回来,她长长出了一口气。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,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。“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?”我问自己。 (二)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!说句公道话,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,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。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。我长到十九岁,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:妈妈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。当然,妈妈天生丽质,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,体态举止都有韵味。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,派妮更不用说。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,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,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。比如,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,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,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。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,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,而是她这个人,她的一切。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、风姿、和体型的时候,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,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。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,她非常不好意思。我告诉她,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,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,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。 有一次,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,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。听到我的夸奖,她突然笑着说,按照中国人的习惯,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。可是即使在国内,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。 “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?”她笑着问。 “你就说谢谢。”我回答。 妈妈收起笑容,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,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。我也被她逗笑了。笑了一阵子,妈妈喘着气说,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,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,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,“谢谢你,小磊。”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,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。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。实不相瞒,我讨厌做家务,自己过日子的时候,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。可是现在,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,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。(我的这种下意识地“巴结”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,我在下面会讲到。)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,她不同意,说我的任务是读书,不用管别的事。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,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,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,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,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,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。她说不过我,笑着同意了。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。跟凯丽交往时,尽管我们天天,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。自从爱上妈妈,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,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,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。不仅如此,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,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。绝大部分时间,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。 有一次,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。不过我的情欲还在,有了爱,欲似乎次要了,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。 每过一两个星期,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,关上灯,闭起眼睛,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。每到这种时候,我都沮丧的想到,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么样子,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。 转眼就到了寒假,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,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商店。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,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看。 妈妈同意了。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,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。路过成人部分,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,心里一动,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,妈妈有点犹豫,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。 回到家,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,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进VCR,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。妈妈见我也要看,就迟疑着说:“小磊,你要是想现在看,我就等明天再看。”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,就说:“那你看吧,我到卧室里去读书。”我走进卧室,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,嘻笑着说:“有看不懂的地方就问我,我跟你比是专家。” “不学好!”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。 过了一个钟头,我走进客厅。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,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。妈妈睁大双眼,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,显然是觉得这个场面不可思议。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上,顺势在她身边坐下。这次妈妈没有赶我走,大概是顾不得了。 十几分钟后,电影完了,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。我嘻皮笑脸地问:“怎么样?有没有增长知识?”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,停了一小会儿,结结巴巴地问:“刚才那个┅┅是真的吗┅┅那个男的┅┅给┅┅那个女的┅┅嗯┅┅”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,于是明知故问:“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 “就是┅┅那男的┅┅用嘴┅┅”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,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,“噢,你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。”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,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。即使在灯光下,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。 我索性一不做、二不休,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,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:“当然是真的。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。有人做过调查,阴户被舔过的女人,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。”(我插一句题外话,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。)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,小声问:“那┅┅男人不嫌脏么?” “妈,阴户比嘴干净多了。嘴整天露在外面,什么都吃,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。”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。 一连几分钟,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,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,我一时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。终于妈妈站起身,说:“我,去把垃圾倒掉。”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。 第二天早上,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,到楼下去做早操。我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事,觉得有一点心虚,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,既自我安慰,又“巴结” 妈妈,我自然想到洗衣服。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。我俯身去拿,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。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,拾起内裤,发现阴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,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,我放在鼻子前,马上闻到一股阴户的骚味。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,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自慰后流的淫水。 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,今天早上自慰后匆匆脱下,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。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的样子,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。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,免得妈妈尴尬。 她从楼下回来时,我正在吃早饭。她从洗手间出来,迟疑了一会,红着脸问:“小磊,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?”我看到她的脸色,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。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!我只觉得嘴里干渴,脸上发烧。但事情是明摆着,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,只好两眼盯着地板,轻点一下头。妈妈僵立了一会,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。 接下来的几天里,妈妈一直躲着我,吃的也很少。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,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,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。当然,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阴户,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,你爱你妈,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爱。 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,闻闻她的内裤算甚么?为甚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?总之,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,想甚么都不能集中精力,我怕做实验会出错,于是请了病假。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,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,妈妈走进客厅,说要跟我谈一谈。“小磊,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。你跟她吵架了吗?” “没吵架,我们已经分手了,不过仍旧是朋友。”我回答。 “为什么?是不是因为有我在,你们感到不方便?”妈妈问。 显然,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。我感到有点委屈,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。凯丽说过,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。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。我下了决心,两眼盯着地板,慢慢地说: “不是因为不方便,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。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。”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。她静了几秒钟,轻轻的说,“小磊,无论你喜欢谁,我都为你高兴。你放心,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,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子竖挑眼。”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,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,永远也说不清。于是咬了咬牙,抬起头看着妈妈说:“妈,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。她是个中国人,比我大十九岁。” “比你大十九岁?”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,“那她跟我一个岁数,都可以做你妈┅┅”她的声音忽然中断,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。 足足好几分钟,我呆呆地看着妈妈,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。然后她垂下目光,小声问:“小磊,我听懂你的话了,对吗?” 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,但要说的总算说了,背了三、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。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,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。 不知过了多久,妈妈说:“我累了,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,不要打扰我好吗?”不等我回答,她就走进卧室,随手把门关上。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。我耽心她病了,又不敢惊动她,只好趁送饭时查看。每次进去,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,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。 第三天早上,我放下饭刚要出去,妈妈说:“小磊,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心疼我。这半年,我们变的很亲近,几乎无话不谈,”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,接着说:“小磊,我想问你几件事,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。” 我嗯了一声。 “小磊,你是从甚么时候开始┅┅” “从我过生日那天。你在洗菜,看起来真漂亮┅┅” “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?”妈妈打断我。 “想过。说实话,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,但是我后来想通了,” 我决定不提凯丽。我做的事我承担,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。“你是我妈妈,但也是个女人,你也需要男人爱。我就是个男人,为甚么不能爱你?只要你也爱我,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,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。” “小磊,我爱你,但这是妈妈爱孩子。再说,你想没有想过,你爸爸去年刚刚去世,你就有这种想法,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?” “当然有。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?” “问吧。”妈妈面无表情地说。 “妈,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,爸爸要是天上有知,会安心吗?你这么漂亮,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,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,爸爸更信任谁?”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,说:“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,难怪人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。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,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啊。” “妈,我爱的是人,不是年龄!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女人,反过来就不行?” 妈妈皱皱眉头,合上眼睛说:“小磊,我说不过你,也累了。你先出去吧。” 中午,见妈妈走出卧室,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。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,看着我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:“小磊,我想我该回去了。”我的心一沉到底。妈妈接着说:“小磊,我是你妈妈,无论你说过甚么,我都不会怪你。再说你离开家,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,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。可是你现在长大了,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。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,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要是方便的话,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?”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,心里空得难受,想哭又哭不出来。幸好我还能想到,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。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,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。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,而且不断开玩笑,想提起我的情绪。为了不让妈妈扫兴,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。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:我永远也得不到我爱的人了。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,妈妈的眼圈红红的。该分手了,她抱了我一下,小声说:“小磊,毕了业就回国吧。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。” (三)柳暗花明 妈妈回国一个月后,我收到她的信。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,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后做的事情。可以看出,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。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。“再过一两个月,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!”妈妈写道。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,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,电话铃响了。我拿起电话,就听到妈妈的声音:“小磊,猜猜是谁?”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,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,我的身体怎么样,功课如何。 我要她挂上电话,等我打回去。她说不用,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,付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。妈妈又说,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,她要去墓地,问我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,她会为我转告。我想了想,就请她告诉爸爸,我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,让他放心。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,再开口的时候好像刚刚哭过一样。我说时间不短了,该挂上了。妈妈还有些不情愿。我向她保证以后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,然后开玩笑说,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,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,以后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,那也太不公平了。妈妈笑着答应了。 到了七月中旬,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,心事重重。我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,妈妈说没什么,不用我担心,然后转移话题,问我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。自从妈妈回国,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。我平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,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。这次妈妈问起来,我再也忍不住了:“妈,我心里有个人,不想去交什么新的女朋友。”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,传来妈妈的声音,“小磊,对不起,是我不该提起这件事。” 挂上电话,我的心里乱乱的。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没有随着时间消逝,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。不仅如此,我的直觉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。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,同样一件事,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,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。想到这里,我记起对爸爸的保证,一辈子保护妈妈。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,我想。我马上预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。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,我马上就飞回去。 这张预订的机票后来没有用到,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。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(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),我正在睡懒觉,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。是妈妈打来的。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。还不到通话的日子,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。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。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。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,明明打算回去,为什么还要等到八月。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么事,妈妈却先开口了: “小磊,我┅┅我想再到美国┅┅去看你┅┅可以吗?”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妈,你是说┅┅” “嗯。不过┅┅你要是不想让我去┅┅” “妈,我当然想让你来!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!”我喜出望外,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:“妈,出什么事了?你没事儿吧?” 妈妈赶紧说:“看把你吓的。我没事儿。你放心。”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,当务之急,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。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。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,但由于美国领事馆的刁难,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,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。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,让人心疼。我让她住卧室,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。妈妈休息了两个星期才去掉时差,脸上也有了血色。 一天晚饭后,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。她看了我一眼,又想了一会儿,才慢慢地说:“小磊,我知道你疼我,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又回来。 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,现在我也不瞒你。”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,心里并不怨我,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,因为她觉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。她当时很失望,打算回国后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后半辈子。 六月底,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,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“贵宾”,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。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,没有架子,还当场邀请妈妈去他的公司做客。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,就随口答应了。 过了几天,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,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,希望请妈妈去,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。妈妈一再推辞,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,请她不要客气。妈妈只好同意。那天主人非常热情。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得突然,让她不舒服,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。 一个星期后,妈妈接到两个电话。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,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,让学生、校方、和公司都从中受惠,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,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。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个秘书打的,说的也是合作的事。妈妈别无选择,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裁。这次,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,说话不三不四,眼神不怀好意。妈妈希望他知难而退,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。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,后来竟然说妈妈反正孤身一人,如果愿意陪陪他,会得到很多好处,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。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。 妈妈一气之下,打了他一个嘴巴,回家后气得两天没吃饭。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,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,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落,心不在焉。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,停了一小会儿,接着说:“那天我放下电话,心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。我想,我拒绝了那么懂得体贴人的男人,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,究竟是为的什么?我当时在气头上,并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不合适。又过了几天,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,打算把这件事忘掉。没想到那个家伙不肯罢休。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,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,对那天的不愉快并不在意,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。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。那人口气一转,冷冰冰地说:‘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,想给你一个机会,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。’我气坏了,说要去告他们。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,‘你也不想想,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?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,别不留神让车撞了。’” 妈妈说到这里,眼圈红了。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回国把那个家伙杀了。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,劝她不要再讲下去。她打断我的话,说: “小磊,我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。人说一旦死里逃生,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。 我经过这件事,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,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。乱伦对不对,我到现在也不知道。但是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,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要好得多。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甚么可能的结局。我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,无论是甚么结果我都愿意接受,不过你也不要摧我,好吗?”妈妈眼看地板,红着脸说。 我的心砰砰乱跳,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情人舍生忘死的骑士:“妈,你不用担心,不管结果怎样,我都一样心疼你,保护你。” 这次对话之后,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。妈妈仍旧有说有笑,我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。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。为了避免尴尬,我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「那个心上人」。 一天晚上,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,妈妈突然问我:“小磊,你会跳舞吗?”我摇摇头。当初凯丽要教我,可是我没有兴趣学。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:“想不想学?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。” “当然想学,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。”我用同样的眼神和口气回答。 现在回想起来,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,因为我的舞技进展很快,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。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,就在家自学英语。有一天,我提前回家,听到妈妈在背诵课文: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?不,你不能。(CanIborrowthatmagazine?No,youcan-t。)我发现妈妈受中国话的影响,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。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,就走到妈妈身边,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,所以她的「不能」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词。妈妈问我像哪个词,我做个鬼脸,笑着说不能告诉她。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,非要我告诉她不可。 “那个英语词是cunt,是的意思。”我说。 “甚么bi?”妈妈一时没有听懂。 “就是女人的阴户。”我说。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:“小磊,别胡说!” “我一点儿都没胡说!”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典(Webster-sCollegeDictio-nary),指着cunt的词条说:“你怎么发这个词的音?” 妈妈试了一下,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。 我笑嘻嘻地说:“妈,这个词一错,你说的「不,你不能」就成了「不行!你这个骚!」(No,youcunt!)” 妈妈的脸更红了,“小磊,你说的话多难听!”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:“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。再说,我不明白这话有甚么难听的。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,那才没意思呢。” “小磊,你别得寸进尺!”妈妈真的生气了。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,赶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,到楼下去倒垃圾。 我回来的时候,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。我轻轻走过去,小声说:“妈,对不起,我不该胡说八道。” 妈妈扫了我一眼,问:“你平时说话也这么放肆么?” 我想了想,说:“我想如实回答,但是怕又惹你生气。” 妈妈板着脸说:“那也总比撒谎好。” 我说:“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。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。”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:“你滚到一边去!” 经过这件事以后,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。不过妈妈和我现在都明白,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,性是不可避免的。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。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,不仅显露出妈妈的所有曲线,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。我本来打算请她去餐馆,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。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菜,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,她还是赞不绝口。 吃完晚饭,妈妈提议跳舞。随着身体的摆动,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,直到我把妈妈完全抱在怀里。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,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子撩的痒痒的。我这是第一次和妈妈贴的这么近! 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,我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,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,被摆动的身体揉来揉去。我的脸马上红了,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。出于本能,我轻轻地推开妈妈,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。 自始至终,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,就像甚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 过了几分钟,妈妈忽然轻笑一声,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:“小磊,你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。”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,只好裂嘴傻笑。只听妈妈接着说:“脑子在思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。你跳舞时,血都集中在下面,大脑缺血,还能好用吗?”说完哈哈大笑起来。 我明白了,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。我也开心地笑起来,既因为妈妈的幽默,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: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“性”趣。 转眼又到寒假,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。有一次,我们租了一盘五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。里面的情节很动人,电影完了,我仍旧坐在沙发上,呆呆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。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,我觉得自己非常幸福。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,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身上。我低下头,在妈妈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。妈妈没有动。我再也控制不住,开始吻她的眼,她的脸,她的耳垂儿,最后把嘴贴到妈妈的唇上。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,就开始回吻。 我把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,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,所以一开始不知怎样回应。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领,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。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,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。我想到这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,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。我的心在狂跳,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“文明”语言抛到脑后,把嘴靠在妈妈耳边小声问:“妈,你的是不是全湿了?” 妈妈没有回答,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嘴上。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,只知道我们最后分开时,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,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,鸡巴涨得好像要爆炸。我看着妈妈,妈妈也看着我,眼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。我垂下目光,轻轻地恳求:“妈,只要你不答应,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。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。”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,然后站起身来,轻轻说:“时间不早了,该休息了。”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,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。过了几分钟,妈妈敲了一下门,问我睡了没有。我说没有,妈妈推门走进来,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:“小磊,这是你要的东西。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。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。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。”说完扭身出了卧室,把门关得紧紧的。 我拿起那件东西,是妈妈的一条迭得整整齐齐的内裤。我把它摊开,只见阴户的部位全是湿的,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。那天晚上,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。 第二天早上,我起得很晚,妈妈已经做好早饭,等着我去吃。妈妈可能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,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。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,要回避已经太晚了,就笑着说:“妈,你昨晚给我的东西,就像茅台酒一样,又浓又让人陶醉。”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。妈妈微微一笑,说:“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语,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,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。”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,我一边和妈妈跳舞,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,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。 “那要看都是什么礼物。”妈妈笑着回答。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,说:“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,现在不能说,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。第二件礼物嘛,”我顿了一下,“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户,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。”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,没有说话。 “至于第三件礼物,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,”我歪头看着妈妈:“除非她还是个处女。”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,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:“小磊,你真是坏透了!” “嘿,妈,你没有听说过吗?男人不怀,女人不爱。”我嘻笑着躲开妈妈再次扬起的手。 (四)终成眷属 情人节下午,我请妈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,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。我们要了红葡萄酒,我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,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。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花一边对妈妈说,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,他非常羡慕。以妈妈当时的英语程度,我知道她听懂了。 整个晚餐,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,脸颊红红的,常常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,一反平时的悠雅自如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,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礼物,要她当面打开。里面是一套从「维多丽亚之秘」(Victoria-sSecret)买的内衣。 说是内衣,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,和一件同样纤细的内裤。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,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。她盯着开裆的内裤,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┅┅这是开裆的,这┅┅哪能┅┅穿啊┅┅”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,声音有些颤抖地说:“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来啊。” 妈妈盯着内裤,小声问:”小磊,你真要我穿这个┅┅” 我搂住妈妈的腰,“你现在就穿给我看好吗?”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:“你在这等着,别进去。” 我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,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:“小磊,你闭上眼睛。”我闭起眼,听着妈妈打开卧室的门,走到我的面前站住,然后轻轻说:“睁开吧。”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,慢慢睁开眼睛。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,两腿紧紧并在一起。透过半透明的布料,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。我伸出手,从后面揽住妈妈的屁股,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。只听妈妈轻声说:“小磊,我给你跳个舞好吗?”我点点头,松开抱着她的胳膊。 妈妈朝后退了几步,合上眼睛,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。这个舞的动作幅度不大,主要是肢体的摆动。我很快就看出,这是求偶的舞蹈,大概是出自妈妈那个民族。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,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。随着妈妈的舞姿,我的鸡巴硬起来,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。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,但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。妈妈身上还有衣服,我也该等一等。妈妈对我视而不见,完全沉浸在舞蹈里,直到跳完,才倒坐到沙发上。她闭着眼睛,胸脯起伏,身上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。 我俯下身,先是在妈妈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,然后大口的吻起来,同时一只手伸到她胸前,解开乳罩。我的嘴开始下滑,从妈妈的脸,到她的耳朵、脖子、乳房,最后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。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,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。我像吃奶一样,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,轮番地吸吻,同时感到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,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。 吻了一会儿,我抬起头,对着妈妈的耳朵说:“妈,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,好吗?”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,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,伸手分开她并在一起的腿。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,然后随着我的手把腿分向两旁。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,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。她的阴毛又黑又多,连大阴唇上都有。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瓣,因为充血而向两边张开,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。突然间,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觉:我这么大的一个人,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?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,就被情欲取代了。 我俯下身子,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,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含到嘴里吸吮,然后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,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舔了一圈。伴着妈妈的呻吟,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,模彷着的动作进进出出。了几分钟,我的舌尖向上移动,在尿道口轻点一下,然后把妈妈的阴核吸到嘴里。妈妈长抽一口气,用手扶住我的头。我紧抱住她的大腿,同时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。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,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阴户上。 又舔了好几分钟,就在我的舌头开始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,妈妈突然抬起屁股,阴户向前挺,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,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。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,然后她安静下来,身体也瘫软在床上。我抬起头,看到她闭着眼睛,呼吸仍有些急促,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。妈妈一动不动地躺了几分钟,睁开眼睛朝我笑笑,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。 我在妈妈的嘴唇上轻吻一下,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。她没有回答,只是不停地吻我。我一边回吻,一边脱掉内裤,把妈妈的手放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,说:“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,把它放到你的里好吗?”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,任我脱下她的内裤。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,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,屁股朝前一挺,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妈妈滑润的阴道。我恨不得一插到底,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快。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,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,回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。我觉得有点像做梦,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,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。 突然,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,是妈妈的子宫口。她呻吟一声,轻轻说:“插到底了。”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,说:“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。”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,略带犹豫地说:“你进得慢一点。” 我慢慢前推,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,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后端。妈妈等我连根尽入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,然后噗嗤一笑,小声说:“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。” 我笑着回答:“第一次清理出路径,以后就是轻车熟路了。”边说边把鸡巴抽出,又一插到底。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。我不顾妈妈的娇喘,大幅度地进出,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,小肚子里一阵痉挛,精液像决堤的洪水,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。精射完了,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。 我迷迷煳煳地睡了几分钟,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,鸡巴已经软了,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。她慈爱地看着我,一只手搂着我的腰,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。 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,说:“妈妈,好妈妈,我爱你!”我的上身一动,鸡巴从阴道里滑了出来。 “你的东西流出来了,快帮我擦擦。”妈妈说。我从茶上抓起几张棉纸,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。 忽然,我想起一件事:“妈,我、我准备了避孕套,可是┅┅忘记用了。”我结结巴巴地说。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,从沙发上坐起身,吻了我一下:“别担心,我的月经前天刚完。小磊,咱们到床上去好么?” 那天晚上,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去。 第二天早上,我睁开眼,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,撑起上半身,正静静地看着我。我想起昨天晚上,伸手把她搂在怀里:“妈,你在看甚么?” “我在看我的坏儿子,好男人。”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,轻轻地说。 我一边抚摸她的嵴背和屁股,一边小声问:“妈,你昨天晚上舒服么?” 妈妈嗯了一声,脸上红红地说:“不过┅┅你太能干了,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。” 我亲了她一下,笑着说,“对不起,我将功赎罪,给你舔舔吧。”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,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:“我先去洗一洗。”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,笑着说:“就这样舔更有滋味。” 妈妈挣扎着说:“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,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。你要是这样舔,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!” “一言为定。”我边笑边分开她的两腿,趁她来不及反应,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户含到嘴里。 不到两分钟,妈妈就“来”了。我爬到她的身上,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。 妈妈睁开眼,假装生气地说:“你的嘴那么骚,不许亲我。” 我又亲她一下,说:“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就饶了你。”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:“甚么条件?” “你得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。” “我偏不说。”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,防备我再亲她。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:“说不说?” 妈妈怕痒,连忙讨饶,“我说,是我┅┅下面的味。” “不具体!”我得理不让人,挠了她一下。 妈妈笑着说:“小磊,求求你,别挠了。你把手拿开我就说。”见我同意了,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,小声地说:“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。满意了吧?小坏蛋!”说完紧紧抱住我。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,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,一边腾出一只手,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。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。她一刻不停地吻我,直到我射精。她抚摸着我的脸,轻声说:“小磊,你真好。”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,一个问题油然而生:“妈,你上大学之前,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么?”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:“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。” “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?”我问。 妈妈先是愣一愣,接着噗嗤地笑了:“错了。你该叫我阿晨妹妹,我叫你阿磊哥!”她亲了我一下,避开我的目光说:“小磊,你是我的男人,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。”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:“阿晨姐姐,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?” 妈妈点点头,忽然脸红了:“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?” “我买些避孕套,你就不用吃药了。”我主动建议。 妈妈的脸更红了:“我┅┅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。” “妈,我爱你!”在那一刻,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。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。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,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,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。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,她并不完全拒绝,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。白天妈妈学英语,我去学校;晚饭后,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,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,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,好像永远都看不够。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,随着音乐慢慢跳舞。这种时候,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,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。我对生活满意极了,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,我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。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,但是心里甜丝丝的。 我只有一件心事,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。我那时的性知识实在有限。我知道凯丽有高潮。据她说,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。 至于派妮和伊娃,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,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。 (很多年以后,我在互联网(internet)上看到,美国女人为了取悦男人,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澹,常常会假装高潮。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,我无从知道。) 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,这也是我在情人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。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,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。我百思不得其解,总觉得欠她甚么。终于,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。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,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。她正在写博士论文,希望夏天毕业。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,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。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(livetogether)。凯丽迟疑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。我摇摇头。 “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?(ThenisyourmomOKwiththisarrange-ment?)” 凯丽又问。 “我妈妈很爱我,也很幸福,不过┅┅”我的脸通红,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,“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。”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,半开玩笑地说:“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吗?” “我不是说用嘴。是┅┅是说在性交的时候。”我解释。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,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,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。我不甘心,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。凯丽点点头。 “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,还是后来┅┅” 她笑笑,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,然后在阴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,说: “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,叫做G点。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,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,位置就找对了。持续刺激下去,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。” 我连声道谢。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,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。 “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,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。另外,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,否则不安全。”她说。 当天晚上,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户,一边照凯丽说的,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阴道前壁。开始时,妈妈没有反应。揉了一会,妈妈突然说:“别乱抠。你弄得我想尿尿。” 我心里一喜,说:“你忍一忍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。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,而且我还发现在时鸡巴头很难触到G点,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,不在抽插的轨迹上。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,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,我没有任何进展。也许凯丽说得对,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潮。 三月中旬,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。会议一共三天,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,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,极尽地主之谊。我想念妈妈,归心似箭,但碍于情面,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。 我回到家里已经是第四天傍晚。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,说刚下飞机,吃些清澹的好。我匆匆吃了几口,算是交差。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,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。 我换口气,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:“妈,你想我吗?”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,嗯了一声。 “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?”我得寸进尺。 妈妈亲了我一下,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都想。”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,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,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乳头。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。忽然,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:“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?”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,兴奋地点点头。 妈妈接着说:“我今天早上没有洗,给你留着呢。”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,笑着说:“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。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┅┅”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。我跑进卧室,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,又拿来一个枕头。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,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,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。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,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,使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。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,轻轻分开她的阴唇,笑着说:“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。”我怕妈妈听不懂,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:“早晨的晨,是你的名字。蚌就是这个,”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,接着说:“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,是这道菜的精华。”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,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。不等妈妈回应,我略一低头,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“蚌”之间。 我吮舔了一会儿,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,哑着嗓子说:“我不要嘴,要你的鸡巴。” 我站起身,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,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的阴道口,身子一挺,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。我正要乘兴挺进,忽然想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,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,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G点。我推推枕头,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。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,另一只手扶住鸡巴,瞄准G点用力动。过了十几分钟,我已经汗流夹背,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,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。我再也坚持不住,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的阴道。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,喘着气求我:“别,别停下!”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,主动起我来。 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后不会马上软下去。我吸一口气,配合着妈妈的动作,对准G点反复抽插。又了二、三十下,妈妈突然全身绷紧,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,喉头发出尖细的声音。 “成功了!”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,就看到一股液体从妈妈的阴户中喷出来,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。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,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。液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射出来的,总共喷了四次,前三次力量很大,直射到我的身上,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。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,但身体已经瘫软了。 过了好一会儿,妈妈才睁开眼睛,把我拉到她身边,亲了我一下,喃喃地说:“小磊,你死我了┅┅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?”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,走进卧室。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问:“阿晨,你刚才舒服吗?” “嗯,你真好。”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。 “刚才是什么感觉?”我问。 妈妈想了几秒钟,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,然后慢慢的说: “你当时舔得很舒服,可是我总觉得┅┅里边空空的,想要你。从一开始,你就捅得我想尿尿。我先是忍着,后来就觉得挺舒服。再后来┅┅我也说不清,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。再后来,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,控制不┅┅”妈妈中途停住,脸变得通红,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,有些不知所措地说:“我┅┅刚才是不是尿尿了?” 我亲亲她的额头,笑着回答,“不光尿尿,而且尿得很高,喷了我一身!” 妈妈的脸更红了:“我觉得控制不住,当时┅┅也不想控制,下面一松,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。我下次试试,也许能憋住。”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,我搂住她,说:“妈,只要你舒服,什么时候想尿就尿。不用憋住。大不了以后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。” “你对我真好。”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。 我笑笑。“再说,看着你的像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激的事,但愿以后年年喷、月月喷、日日喷!” “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!”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。 “妈,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,未免不公平。从现在开始,我射精,你喷尿,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。”我停了一下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着说:“我以前下过保证,要好好照顾你,让你享福,到今天才算兑现了一点。” 妈妈没等我说完,就格格儿地笑起来。好一会,她才停住笑,假装认真地说:“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,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。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!” 很久以后,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,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液体。当然里面没有精子。凯丽是对的,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。而且有G点高潮的人,也不全会射精。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,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,盆腔肌肉发达有关。 (五)晨蚌吐珠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,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。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,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。那天早上,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,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。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,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,他以前学过中文,想去中国旅游,接着对我说:“你的,太太,很,漂亮。” 妈妈张开嘴要解释,我抢先道谢,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。其实我并没有甚么特殊的动机。妈妈看起来很年轻,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龄,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,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,倒也有情可原,我用不着跟他解释。再说,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。我可不想跟他饶舌。我道了谢,跟妈妈说了一声“bye”,开门走了。 在走廊里,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们的,小孩子,一定,也,很,漂亮。”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,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,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。晚上回到家,妈妈在吃晚饭时说: “小磊,你今天早上为甚么跟那个工人承认我们是夫妻,他如果说了出去怎么办?” “别担心,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。再说,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人谁是谁,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。”我说。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:“而且你走了,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,说咱们应该生个女儿,像妈妈一样漂亮┅┅” “应该生个女儿!”我心里一动。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!我小时候,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,现在┅┅ “小磊,你发什么呆?”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。 我看了妈妈一眼,说:“妈,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?” “可是那时工作很忙,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┅┅”妈妈说。 “那时不行,现在可以呀。”我的想法冲口而出。 妈妈轻叹一声,“说这些有什么用,你爸爸已经不在了。”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,但仍旧用轻描澹写的口气说:“爸爸不在了,还有我呢!”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,突然移开目光,脸刷地红了,小声说:“别胡说八道!” “妈,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我坐到妈妈身边,轻轻搂住她。 妈妈叹口气说:“我已经老了。再说,就算生出孩子来,是该管你叫哥哥还是叫爸爸?” “妈,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。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。”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,“如果真能生个女儿,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,管我叫什么都没关系。你想想,我管你叫妈,并不妨碍┅┅”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:“┅┅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。” 妈妈被我逗笑了。她轻轻推开我,说:“好啦,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。先吃饭吧。都凉了。” 一连几天,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,话也很少。星期六早晨,我像往常一样合眼躺在床上,一只手轻轻揉着妈妈的乳房。她突然说:“我想过了。我不能跟你生孩子。”看到我脸上的失望表情,她亲我一下继续说: “我的确一直想再有个孩子,最好是个女儿。你说的不错,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床上夫妻,世俗的伦理反正也没有意义了。但咱们是近亲,我年龄又大了,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。再说,我出国几年,抱着个孩子回国。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。”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。妈妈停了停又说:“小磊,我知道你也是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。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。等你毕业回国,找个好姑娘,给我生个孙女吧。”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,妈妈伸手握住我的鸡巴,用拇指摩擦着鸡巴头的边缘,等我有了反应,她翻身骑在我身上,阴道口对准我的鸡巴头,身体向下一沉,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。她俯身抱住我,一边亲吻,一边喃喃地说:“好小磊,我爱你。” 我不再跟妈妈提起生女儿的事。既然知道她的心思,与其说些空话,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。妈妈担心两件事: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后的闲言碎语。我很健康,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。我给医院和生育咨询中心(FamilyPlanningService) 打了几个电话,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。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,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录在案的遗传病。至于近亲通婚(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) 他说亚洲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,出现频率很低,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。他还建议查问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后代的情况。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(舅舅的孩子)去信,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遗传病的调查,请他帮忙了解情况。在等回信的时候,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的化验,证明没有问题。我还了解到,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,在怀孕后的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。一个月以后,表哥的回信到了。他说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。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,他们的孩子一个在县政府工作,一个在上大学,也都很健康。至此,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可能性。 要避免回国后的麻烦,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。我来美国几乎整三年了,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,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,正在跟导师做一个研究课题。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,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。说实话,这个计划能否实现,我心里没底。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。一本介绍生育常识的书上说,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。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了,越早怀孕越好,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。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,平时早起晚归,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。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,见我忙得不可开交,好几次劝我松口气,不要太累。 “你才二十岁,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。学问做的再好,没个好身体也不成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。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,只好边吻她边说最忙的阶段很快就要结束了。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,我同意了。事实上,满脑子的实验数据和问题的确能够降低性欲。不过平时欠下的,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。我和妈妈的做爱马拉松,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,一直到星期日中午。每逢这时,我的鸡巴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户,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。 有一次,妈妈半开玩笑地说,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,因为她用的月经垫比以前多了四倍。我傻呼呼地问为什么,她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,说: “每个星期日上午,我的肚子里都被你灌满鸡蛋清。如果不用月经垫,下午就不能去超级市场买菜啦!” 五月初,是爸爸去世两周年。整整一天,妈妈都没精打采,偶尔说句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。我下午提前回家,做好晚饭。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。我把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,走进卧室,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和衣躺在床上。 “妈,你没病吧?”我轻声问。 “我没病,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。”她说。 我想了想,说:“妈,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。” 我刚要转身退出,妈妈说:“别走。关上灯,上床来抱着我┅┅” 我躺到床上,从后面抱住她。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搂抱在一起,妈妈的后身紧贴我的前身,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,只觉得我爱妈妈,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,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们都睡着了。 第二天早上,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,妈妈还在睡。我轻轻下床,到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了个电话,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。我打算做些家务,再把午饭做好,让妈妈多休息一会。我洗漱完毕,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,妈妈在卧室里叫我。 我走到床边,坐在她身旁问:“妈,你觉得好些吗?” 妈妈笑笑说:“睡了一觉,好多了。”她停了几秒钟,接着说:“小磊,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,他对我非常好,从来没跟我红过脸。我忘不了他┅┅” “妈,我懂。”我想了想,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:“你和我爸爸真的没有吵过嘴吗?”